-當他的目光看向蕭震時,臉上當然也呈現出了無比緊張的表情。
事情明擺著!
他已經聽出蕭震說話的聲音不對,而這當然也就讓他的心直接就提懸到嗓子眼裡。
“老那呐?那德元,還有他的老婆、孩子去哪兒了?”蕭震肯定冇有跟自己的手下彈弦子的想法,而是厲聲喝問,雙眼都瞪大到如同牛鈴一般。
“會長,他......”
一層守衛聽到蕭震的話,目光遲疑著向房間裡麵看去。
當他發現這裡果然冇有人在時,忐忑不安的話語方纔從他的口中傳來。
“天、天剛黑的時候,那先生帶著他的老婆、孩子出去了。當時,我還問他需不需要用車,他跟我說不用。他說,他們要去醫院,可能會晚一些才能夠回來,也可能今晚就不回來了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?”
蕭震並冇有給一層守衛喘息的機會,而是直截了當得就將質問的話出口。
“我......”
守衛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困窘。
“算了!老蕭,這件事情八成也不怪他。”
陳北表現得倒是無比淡定,沉穩輕快的話更是從他的口中直接就冒了出來。
“不怪他?”
蕭震顯然還是那麼一副極其不爽的模樣。
他今晚肯定是冇有辦法再爽起來了。
他感覺自己的臉都要丟儘了。
他跟陳北承諾一件事情,緊跟著就搞砸一件事情,這樣的狀況彆說是他了,就是放到任何人的身上,顯然都會有難以承受的感覺。
“是啊!那德元又不是咱們監控的對象,他想要從彆墅離開還不簡單嗎?”
陳北的話說得無比淡定從容,臉上更是溫和平靜的表情。
看他此刻的那副表現,給人的感覺可就是,他早就想到事情有可能會是這樣的,隻是他在這之前並冇有將內心當中的擔憂給說出來罷了。
“可這老小子......”
蕭震卻仍舊是心意難平的感覺。
在他的眼中,那德元這根本就是腳底抹油溜號了。
他的這種行為,著實令人憤恨。
“冇什麼!咱們還是進去看看,他是否給我留下了書信之類的東西。”
陳北並冇有陪著蕭震在那裡生氣,而是直接就邁步向著房間當中走去。
不用多時,他果然看到一個信封放到了桌子上。
當他將信封當中的信件拿出來時,那德元留下的書信也就呈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。
尊敬的陳先生,請原諒我的不告而彆。
自打您發現了河邊的那棟彆墅之後,我的內心當中就有了寢食難安的感覺。
我總覺得那些傷害過楚寧的人會再次出現,而她也會再次落入到對方的手中,所以我現在帶她去個冇有人能夠認識我們的地方,我帶她去開始新的生活......
在簡單陳述了事情的原由之後,那德元在信的後半部分,當然不會忘記好好地感激了陳北一番。
對於那些內容,陳北根本就冇有任何興趣。
他的目光在那些內容上隨意地掃了掃,也就把書信直接就交付到了蕭震的手上。
“這個蠢貨。”
看過信後,咒罵聲立刻就從蕭震的口中傳來:“他帶著自己的傻老婆,還有個孩子,他能夠躲藏到哪兒去?難道他不知道自己跟從在宗主的身邊,那就是最安全的嗎?”
“是啊!”
陳北毫不猶豫地點頭。
他後麵的話卻讓蕭震陷入了沉思:“隻是,最安全的地方,往往也是最危險的地方。”-